北港

本质银单推 吃的很杂(暂弧)

【鲁次】都是短片段,干脆合一起发啦


占有欲

  次元大介想,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注视鲁邦的一举一动的。很奇怪,次元觉得鲁邦可以和别人搭档和别人过夜甚至相爱都可以,但是不能脱离自己的视线。换个方法说,不能背叛和离开。

  很奇怪,这是爱吗?次元细数了几段恋情虽然结局都不大好,但唯独这次情感不大一样。他们从没认真说过"我爱你"这种腻歪的话,却又在注视鲁邦时感到一丝悸动,像体内关进大量的蝴蝶张开嘴就会呼之欲出,有点飘飘然。最后,次元切了一声把帽子压在脸上。

  "次元,你在看什么?"鲁邦把加冰的波本贴到次元的耳朵,已经喝趴的次元摆了摆手叫鲁邦滚别打扰他。但是鲁邦才不会。二人背对坐着,次元把脑袋埋进臂弯里,鲁邦把脚翘到桌上一借力靠上次元的背,头悄悄后仰垫着彼人的肩。他看见,次元略微充血的眼底掺杂着迷离,朝自己快速撇了一眼又继续目视前方。

  鲁邦恶作剧似的朝次元耳朵呼气,然后看着绯红布满他的耳根。实际上,鲁邦知道次元为什么今天一直在喝闷酒,从白日里他就感受到一股炽热的目光,作为小偷的直觉让他背后总有点毛毛的,在经过一些细心的调查和引导,鲁邦发现居然是他的老搭档。

  白天的鲁邦在干什么,在和女孩子调情,在不二子身边晃悠,还在和钱形玩追捕游戏,还巧遇以前的死对头一起抽了烟。所谓列在次元脑海里几大不想出现的场面,今天快看了个遍越想越不爽就来喝闷酒。

  太好猜了,鲁邦笑出声,他觉得次元有时候真的很小孩子气。不过就是这样才很可爱。鲁邦揽过次元的肩膀,轻快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不由得说,鲁邦现在非常快活,他看到次元苦恼或者为自己苦恼打心底就会有一种快乐。

  毕竟我已经让你离不开我了,鲁邦想。他们最后都没有说"我爱你"却又知道这种不知名的感觉早已刻入心底,也不是爱一个字能说完。如果硬要说,便是占有欲和另一个假装享受被占时实则想要统领前者更为激烈的欲望。


虫牙

  嘶...牙齿好痛,次元在干第一口冰酒时,口腔传来一丝不对劲的疼痛。是虫牙。经验丰富的他立刻反应出来霉运开始降临,他本人也痛恨这种"经验",所以该去看牙医还是忍忍啊,次元思考着把酒喝完快速离开酒吧。怀揣着郁闷的心情回到和鲁邦的据点。

  用舌头去顶了顶在上牙床门牙左数第二个地方,这种疼痛感已经不是窝沟封闭能解决的了。当然,虫牙也不是一时兴起就开始作怪,在前几个月次元就开始有点不安的预感,但是香烟冰酒仍然没有忌口。没有这些过不了啊!好 心 的鲁邦曾经劝过次元几次,可是都没有结果自然也就不再提。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又牙疼了吗?"鲁邦赖在沙发上开始大笑,他翻了个身从桌上顺来次元的万宝路,并顺手从里面抽了一根嚣张的抖着烟灰。自作自受,他把尾音上调小声的说,不如说鲁邦特别喜欢看自作自受后在那自怨自艾。幸运的是,上一个大工作刚忙活完,这段时间应该会平静些,次元和工作都不会受影响。

  次元捂着嘴不耐烦的朝沙发走来,一屁股坐下哼哼几声示意鲁邦挪位,他一郁闷就喜欢窝在这张沙发上生闷气。可爱的小狗开始不耐烦甩尾巴。鲁邦装作没听见,任由次元推搡甚至开始装睡。

   "知道了知道了!"次元开始烦躁,一手抄起外套往屋内走去"我明天去看医生,好吧"

  很明显,这是违心话。次元大介一位将牙医视为一生之敌的男人,在道上混的风生水起的血性神枪手,在面诊时祈求医生能不能先打麻药。距上次去医院还是做了五天心理准备,在鲁邦和不二子联手威逼利诱下迈出勇敢的一步,实际上还是靠五右卫门说,斩铁剑也可以把牙削下来哦?

  "说到做到哦,次元先生~"鲁邦故作含泪着挥了挥手,目送一位即将赴现场的勇士离去。

  所以第二天还是去了,被鲁邦押着去了。其一是,下一单大生意突然出现,而且时间紧迫,其二是,一整晚次元都在忍受牙痛的折磨。虫牙这东西吧,说起来也奇怪,平时不在意也不痛然后痛起来又要命。就像鼻炎一样,不经意间会犯病但是平时也没多大事...

  "好了这位病人,不用再说了躺上去吧"医生无奈打断次元不常有的胡话"虫牙和鼻炎还不一样,不治是不会自己好的"医生补充道。

  "医生,能不能直接打麻药啊"

  "这得先检查一下"

  尖锐的细弯勾伸进次元的嘴里,在虫牙上刮了几下,瞬间酸痛感布满全身,后面更有滋滋响的钻头等工具粉墨登场。次元此时像只受伤的小狗,只能躺在术台上呜呜。

  次元大介,一充满浪漫和自由的男人,在沙场上一人能打一个军队,在医院里拔牙神经落泪。

(有点个人影射,我牙齿好痛呜呜呜呜呜看牙医好恐怖呜呜呜)


蝴蝶

(看完红绿产物很神经病 可以跳过)

  他们都在说,是谁杀了鲁邦三世。

  时间倒回出现流言前。次元大介被反手绑着嘴里还被塞着枪,他不断发出怒吼,唾液浸湿胡茬顺着脖子流下。嘴里的枪是沃尔特p-38,持枪的人身着红色西装正是鲁邦,他蹲下与跪着的次元保持视线平行,用手揉搓被枪顶得凸起的脸颊,用指尖向下划过皮层后轻轻抬起次元的下巴。 

  "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时间回到现在,他们问,鲁邦让你做什么?次元把帽子往下扯了扯,用沉默代替回答。于是,他们猜想,次元大介肯定和鲁邦的死逃脱不了关系,接着流言就变成是次元杀死了鲁邦三世。

  实际上,在鲁邦死亡现场确实出现了次元的影子。伤口共两处,一枪在下巴上贯穿口腔和脑袋,一枪精准打在心脏。鲁邦的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倒不如说是被得打稀烂的嘴巴血肉模糊,分不清表情,在死去时开始放大的瞳翻上去,露出一半的眼白,失焦的双眼仍睁着。次元感觉很复杂。他习惯了离别,自己也造成不少人的离别,搭档死亡这件事本该已经让他麻木了,但对方是鲁邦,一下变得酸痛起来。就像是虫牙。说实在的,他讨厌分离。

  次元会想,这张稀烂的嘴曾和自己同叼过一支烟,他的眼里曾印过自己的影子,他的后背曾托付于他。胸腔曾经贴近过感受彼此的共鸣。鲁邦像只蝴蝶一样,次元突然想到这个比喻,随后把帽子用力扣在头上缓缓离去。

  

  "请你用最浪漫的方式让我'自由'。"

  鲁邦说道。这个委托很抽象,在脑袋有点缺氧的情况下次元并没有完全理解鲁邦的意思。接着,鲁邦说,枪决就像是给上帝koujiao,在扣下扳机血液迸发的时刻就像xieyu一般,于是到达天国,获得自由。还是很抽象,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懂鲁邦在说什么,句与句之间好像有什么关系又仿佛衔接不上。

  你是厌倦了吗?次元问。他觉得鲁邦的状态很奇怪却又条件反射似的信任,如果鲁邦死了,还会有鲁邦存在吗。面前的鲁邦把枪收起来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过了许久他回答道: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这次是次元开的枪"他的语调平淡过头了,甚至不像是一个准备离开的人口吻。可能次元不大记得了,在初遇时自己曾说过鲁邦只有自己能杀死的承诺,他切了一声,说少开玩笑。

  后来,在枪击声响起的某一刻,次元赶来时看见细小的光线穿过断壁洒在鲁邦的尸体上,连细小的尘埃都可以望见,鲜血淌在地上向四处绽放。他好像看见,蓝色的蝴蝶包裹着他,裂缝钻进了光,于骨肉之间生长出不知名爱意,悸动着宛如蝴蝶一般。随后蝴蝶振翅而去,于是次元知道他的鲁邦也随之而去,他也相信某一只蝴蝶在腰后停留了一会儿,亲吻仍未上膛的左轮手枪。

  他们还在说,是次元大介杀了鲁邦。但是次元也并不在意,他的心也翩翩而去。

 

来自采访录音

****

  哦哦,已经开始录了吗。

  居然有关于鲁邦三世的采访,好惊喜,毕竟他们好久都没动静了嘛。关于最喜欢人物的回答,那肯定得是鲁邦了嘛,我的心都被偷走了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哦,浪漫又勇敢还很智慧,不是女孩子也一样迷上了。

  我 是 超 级 粉 丝!对他们都非常了解,请随便问。是否有见过鲁邦?

  那是必须得。还记得吗,上次在**银行的抢劫事件,套路是经典的换装和钱财转移,就是那一次我也混进银行人群里了,虽然是人质。但是近距离看到鲁邦了,非常满足!不得不说他的伪装技巧真是非常高超。啊还有更早在意大利的......

  被打断惹...嗯鲁邦的同伴吗?

  应该就是次元大介和峰不二子了吧和偶尔出现的五右卫门。觉得那个更配鲁邦?哦原来是说搭档。

  那肯定是次元啊,妥妥的。安心又便利,怎么说呢次元给人的感觉就像忠心的狗狗,比不二子和五右卫门来的稳定。当然不二子能和我搭档也是不错的嘿嘿。

  诶??没了??没了吗??我还有想说的,等等啊。这个采访还是匿名的?不要啊!别走别走,鲁邦看看我!我是————哔

****

  什么玩意儿?采访?去去不要买酒就赶紧走,别打扰我生意。洋酒加冰,好的马上来。

  鲁邦三世?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啊...喂,收回你那个眼神,我头脑还没痴呆到那种程度。这个名字老实讲也好久没听到了。

  前一阵子这里的客人还在给鲁邦下赌注呢,对啊就前一阵子,你不知道吗?鲁邦在意大利的那次这里可热闹了,那时候我的小费也收了不少,印象非常深刻。电视机里就放着那个猴子脸的男人,世界上也找不到另一个长得如此别致的人啦...我说前一阵子就是前一阵子!年轻人,你什么眼神几个意思啊??嘿爱问不问爷懒得招呼你。

  多给小费也是没用的,没用的哼。还挺多...咳咳,那我们继续啊。

  次元什么喜欢(da i su ki)?哦哦,次元大介,这名字...也好像有点印象,在哪呢在哪呢。哈,给你们找到了好东西,是这个男人吗,这还是当时从报纸上剪下来的通缉令呢,因为跟鲁邦一起就留下来了。

  对对,我想起来了。似乎鲁邦一伙来过这里,你看我指的那个位置,就是那个门曾经被他们开车撞进来——!!!好家伙,还没管他们要修理费!喂,你知道他们在哪吗?可恶啊,能见面的话准狠狠讨回来。

****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说了。三、二、一,峰不二子世界第一好女人——!!!!

****

  居然会采访到我,好神奇。自然是见过鲁邦了,甚至还当过一时情人呢,哼不得不说他可真是花心的很。

  但是没办法嘛,还是栽在他手上啦。之前还只是在酒吧里唱歌而已,哪能像现在站到舞台上来。唉,但是说回来,鲁邦也确实赞助了我一些,虽然也不知道钱哪来的哈哈,反正都过去了无所谓。

  关于鲁邦的同伙?嗯...印象最深的日本武士,他的剑法了得连子弹都可以劈开,好厉害哦。还有的话就是一起被当做人质的一位美女,天啊她真的很惊艳,第一眼就迷上,后来才知道是鲁邦一直的暧昧对象,切,白浪费我感情。啊抱歉,这个可以删掉的。

  还有谁?还有吗,不大记得了。这个照片上的人没有印象,可能没见着吧,哈哈留着这胡子也是很别致。衣着看起来也很好贵,这个面料折叠后居然不会皱,等等这个露出来的标还挺眼熟,我猜是纪梵希的,哇这个表也是真力时吧?这种人还来当小偷吗?

  谢谢,这时候夸我眼里好还有点心虚,估计是以前穷日子过惯了吧,看到别人有点牌子的东西就惊讶。当然啦,我现在用自己的资金也用的起。

  这么想想确实是遇到鲁邦后生活才开始有一点转机,当时也青春呢。很久没听到他们的消息了,不知道过得如何呢。 

  没事,感谢你们采访,记得变声和匿名。

****

  "以上就是些关于鲁邦的采访了,警部"新来的警员在播放完录音后,向背对着的男人行了个礼退出房间。

  男人转过身来,叹了口气又开始大笑,他把冷落许久的风衣再次穿到身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向大门走去。

  "钱形警部,这么晚您去哪里?"

  "我去找鲁邦!"警部快活的说道,他的嗓门仿佛提高了一个度。其实,大家都认为钱形警部已经疯疯癫癫好久了,每隔一阵子就要去"逮捕鲁邦",口中碎碎念叨着说着有关鲁的胡话,情绪变得无比亢奋。还每次布置一些又苦又累又奇怪的任务,自然杂活儿都交给新人来做,而新人总会抱怨几句,但是又碍于钱形警部的官职和面子,没有人提。

  他现在又开始说了,"鲁邦还在燃烧!"但是大家都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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